林冲问:“那摸到瓜之后呢??“
“什么??“ “如果找到凶手,指出幕后的主谋呢,然后怎么办??“ 冯骏一时搞不清林冲的意思。林冲道:“我也没想到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累的你断了一只胳膊。可是如果梁山现在发生动乱,那后果恐怕真的不可收拾了。” 冯骏浑身疲惫,头脑也失去以往的灵光,只是愣愣地听林冲在说。 林冲道:“梁山现在称得上兵强马壮,一百单八名头领,加上七万喽啰,驻扎在一个弹丸之地,你知道一个月要多少粮草吗??“ 冯骏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这应该是个庞大的数字。当时宋朝禁军号称八十万,以全国的财力物力去支撑,而梁山的兵马,达到了禁军的一成了,可是仅仅守在一座山寨之上。 林冲道:“梁山三个月不打劫粮草,梁山兄弟只能饿肚子。现在梁山打劫范围已经到了离山寨几百里的地方了,下一步呢??再不招安,梁山只能散伙。“ 冯骏不得不承认林冲的话有道理,但是却问道:“你是说这件事就不要查了??晁天王就白死了??赵宝也白死了??“ 曹正在一旁解释道:“师傅也想不到现在已经水火不容,我和师傅商量了一下,如果我们此时认输,刘唐恐怕性命难保;我们继续追查,梁山恐怕真的要散伙。” 难忍的疼痛和难解的辞令让冯骏失去耐心,他不耐烦地问:“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再查一步,逼他们放人。”曹正道。 | |
楼主大才,可惜写的太少,楼主下一步准备写什么??可以提前说一下吗??知道了一定去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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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在被冯骏盘问之后便奉命去汴京办差,现在他回山复命,此时已是冯骏血染忠义堂三日之后了。
时迁在在戴宗手下办事,戴宗素来严厉,多次告诫他严守机密,因此平时与别人交往也不多。他从西面上山,只因为西山一关把守的是好友病关索杨雄、拼命三郎石秀。 杨雄和石秀见到时迁也十分高兴,石秀道:“你这偷儿,有没有给我们带些见面礼??” 时迁笑道:“也没什么,顺手牵羊,带了瓶好酒。”说着,从包裹里取出一壶酒。 杨雄笑道:“你好小气,这些酒够谁喝的??” 时迁道:“我倒想带一大坛,哪里拿得动。这是汴京有名的三白泉。”边说边找来杯子,给杨雄、石秀倒上。 石秀端起酒杯,仰头喝了,道:“酒倒是香,就是力气小了些。” 时迁道:“这酒哪能这么个喝法,那些官儿三五个人一桌席下去,也就喝这么一瓶。” 石秀道:“怪不得满山寨的人都在谈招安招安,你这偷儿也想过几天官老爷的日子吧。” 时迁笑道:“我到梁山,就想也能充当条好汉,谁料想还是让我去偷鸡摸狗。这辈子怕是只能靠偷鸡摸狗混饭了,就算当了官,也得当个偷鸡摸狗的官。” 三人哈哈大笑,时迁又对杨雄说道:“哥哥,若真是招了安,当了大官,蓟州知府见了你怕也得给你施礼了,到时好不威风。” 杨雄咧嘴笑道:“胡说。” 说笑间,一壶酒早就喝的干干净净,杨雄道:“现在山寨也是多事之秋,兄弟你莫要招惹是非。” 时迁道:“哥哥放心。我先回去交个差,改日再聚。”说完起身要走。 杨雄、石秀和他熟络,也不送,只道“好,好”。 时迁出了西关,再向上便是西旱寨,时迁道一声“回来复命。”出示了令牌,那受值的喽啰喝道:“放行。” 时迁刚要走过,关口一旁转出林冲。林冲道:“时迁,有日子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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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抬头见是林冲,笑道:“哥哥气色挺好。兄弟奉命出去办些差事,刚回来。”
林冲道:“你跟我来。”说罢转身就向营中走去。时迁与林冲素无交往,心中警觉,却也只好跟在后面。 他随林冲进了里屋,林冲道:“坐下,先喝口茶。” 时迁打量一下,屋子里有两个人坐在桌边并不言语,时迁见一个是冯骏,却不知怎么断了一只胳膊,另一个人穿的是喽啰的衣服,时迁并不认识。 林冲又吩咐喽啰道:“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说着关上了门,自己也坐下。 时迁是个百伶百俐的人,心中惴惴不安,脸上依然笑嘻嘻的,也坐了下来,偷偷打量,却见林冲自顾自倒了杯茶,冯骏满脸肃杀,那个陌生人看上去惶恐不安。 冯骏慢慢站起来,指着时迁问道:“废话我不多说,晁天王之死的前因后果我已经掌握了。你时迁,也算是凶手之一了。” 时迁满不在乎笑道:“哈哈,恭喜你可找到凶手了。你是都头,当然你说谁是凶手谁就是了。” 冯骏厉声道:“我问你,晁天王中的什么毒??” 时迁愕然道:“这我哪里知道。” 冯骏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又打开小瓷瓶,放到时迁眼前道:“你认识这个吗??“ 时迁拿在手里,看了看,有闻了一下味道,摇了摇头:“不认识。“ 冯骏道:“这就是射罔膏。” 时迁面色一变。 冯骏声音变得咄咄逼人,“去年的五月七日,你到凌州的回春堂问过了射罔膏,记住了药放在那里。当晚你潜入药店,偷了这毒药,然后把药凃在箭上。”他逼视着时迁,“也就是说,射中晁天王的那支箭,上面的毒是你放的。” 时迁强自镇定,道:“没有。” 冯骏指着那人问时迁:“你认识他吗??” 时迁再次打量那人,而那人更是战战兢兢,时迁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认识他。” “他可认识你,哼。”冯骏发出刀子般的一声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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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骏又指着时迁对那人说道:“那天到药铺打探的人可是他??”
那人已经有些手足无措,颤声道:“是、是他。” 时迁大怒,站起来道:“什么就是我,你到底是谁??” 冯骏一字一句道:“他就是——凌州府回春堂老店的伙计陈大年。”他目光如冰,盯着时迁,“你去年五月七日到回春堂问药,问的就是他。” 冯骏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把时迁击倒,时迁一下堆坐在椅子上,面如土色,两只眼狐疑不定地盯着陈大年打量。 冯骏厉声道:“时迁,你还有什么话说??” 时迁看林冲,林冲一直如木雕一般冷坐,此时迎着时迁的目光沉声道:“你今天说了,我林冲保证你平安无事。不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就凭你偷的毒药和晁天王中的毒药一样,我杀你没人敢保。” 饶是时迁胆大心思,此刻也心胆俱裂,面色灰白如死去一般。 林冲声音略缓,道:“时迁,我知道你虽是盗贼出身,却是条好汉。今天我们证据确凿,你何必做脓包样。” |
目前还想以中篇为主。也想写历史类,不过下一步应该是推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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