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
我妻杨青 故乡在安庆 喜欢盘头、戴花,照镜 上面有两位姐姐 老大叫萍老二唤兰儿 一个擅长倒腾,一个沉迷戏曲 唯独我们家里的醉心于诗性 所以我便买豆腐捡边,娶老婆挑三 记得初吻是在她放牛的当口 交融的刹那,没有看到她炽热的表情 好像她的鼻涕儿流进了我的心坎 第一次偷尝禁果相约在她学校跟前的旅馆 过程很短,没有享受到快感 洞房花烛的那个夜晚我们鼓捣了好半天 恍恍惚惚仿佛只用了四分之一个瞬间 怀孕季节,我喜欢上她身子的另一款泉眼 别想歪啦,不是常干下面的那扇别有洞天 告诉你们吧,其实是她肚脐子周围圆圈地扩展 是的,我总在那里倾听宝宝地呼吸跟蹬踹 现在我们一家三口搬到了北京 她坐地铁的时候,总爱戴副眼镜 瞧见乞丐不一定要捐款 但必须得点一下头,给张亲切的笑脸 因为这样才能真正现出心与心地呼唤 啊??你问我们俩有木有各自的情人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有!! 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老撅着小嘴儿要鸡腿。 | |
梦中的呢喃
风吹过脚面, 夜色依旧阑珊。 用羽毛轻拨花瓣, 听到是梦中的呢喃: 不算、不算,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轻叹,思念的混沌里, 你又跟谁做了个伴?? | |
月光里
月光洒在窗边 从里面看见了从前 你在我身后唱着 丢丢丢手绢 我在你心中 变成了一片瓜田 | |
买豆腐捡边,娶老婆挑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话快不灵了,以后都是独生,看你咋挑。 | |
春
风,飕飕地有些抽肉 在小铺撞见杨青的二舅 他道:打半斤醋 晚饭吃饺子就着顺溜 我说:中,塞饱了 半夜睡不着 好放屁崩炕头 | |
夏
风,懒懒地赖着不走 在小铺又撞见杨青的二舅 他道:买几根冰棒 含在嘴中心里面感觉透亮 我说:成,唆啰没之后 得立马刷牙 缘于缝儿内有粘箍抓 | |
秋
风,哗哗地抖 在小铺复撞见杨青的二舅 他道:买一包烟 晚饭得咧 吸一颗,赛过活神仙 我说:行,过完瘾 务必要漱口 因为那里面有烟袋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