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唉,人性,呵呵。我能活到现在确实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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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是我??祈请十方三世诸佛菩萨在关键时刻慈悲加持,祈请诸天魔鬼神梵在关键时刻洞明护持。出离轮回,证得菩提。
岩层下,细腻的壁画, 千夜风砂,愈粗粝线条愈温雅, 高城外,枯坐着舍利塔, 所有牵挂,封入一切有为法。 迷惘的,破译了心经, 幡然入定,还默负着相的罪名; 顿悟的,乱世中一意孤行, 谬赞诟病,洞悉如梦幻泡影。 最无常,是笔下须弥都应验, 苏幕遮灯,只绚烂昙花一现; 最如一,是清软研成浓酽, 重逢再见,本来如露亦如电。 这一程,从龟兹辗转到长安, 空寂伽蓝,曾追随徒众几千万; 这一场涅盘,劫灰从未腐烂, 支离的圆满,方应作如是观。 盛年时,曾踏过遍野骆驼刺, 凉州观日,晨昏莫辨望朱成紫; 残年时,读懂所有深邃文字, 岁月修饰的,不外一梦如是。 | |
轮回中的我一直是女身,在人道时被情魔附体。我在天道、阿修罗道、人道,三善道轮回。情魔都屁颠屁颠的,能绝对肯定的是贪婪名利权色的人道众生在情魔跟前绝对打不走。被情魔附体,是好是坏在于我的心态,我觉得挺好,再说我修心理学修得挺好,阿弥陀佛。还好我是修禅与密,还福报忒大。我跟任何人都保持距离,否则我甭修行了。路是我自己选择的。阿弥陀佛。这是个充斥着虚伪与堕落的世界。柴静的事让我再次领略多少人能阴险恶毒卑鄙无耻到什么程度。这一次我对柴静说,我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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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就没人理解呢??一知半解不算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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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去爬歌乐山,一路豁海连天,瞌睡来忙了,到了山脚脚,算了,不去爬了。想着烈士墓。就慢慢往烈士墓挪,思绪纷飞。终于知道川外那个湖叫镜湖,一直觉得湖边杵的那个榭状东西丑得很。看着柳叶,被那脏乎乎的铁质黑栅栏衬着,叶嫩得让我伸手去触触,来,姨怜。想着沙坪坝。又慢慢往沙坪坝挪,思绪纷飞。在杨公桥等绿灯,绿灯来,跟着几个群众一起过马路,月亮状态的我差点被一辆考司特撞了,还没回过神来,呆状目随考斯特慢悠悠过去,群众有惊呼,车来老,我一转头看到一辆军车往我跟前开,慢一拍的躲闪,瞌睡彻底醒了,闪过去了,原来是辆拉武警新兵的军车,淡定目随军车慢悠悠过去,群众一阵骂,没看到绿灯嗦赶着切投胎嗦……。我娇声娇气也骂出了声,尼玛找死嗦赶勒30秒,特尼玛个归儿权。我瞌睡彻底醒了。那斯考特跟军车肯定在月全蚀状态,而我是在明晃晃的八月十五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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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考司特,考斯特,斯考特,咋个被我整出三个称呼了,月亮状态月亮状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还好没整出烤尸特。尸臭,重口味了。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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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快好了,几天难受难受难受。看《雪岭传奇》时脑壳还昏得不得了,就差没把中饭吐出来,攒劲忍住。今儿315,我穷妓女一个,除了让阿Q附体写点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消费消费伪君子圣贤假莲花白兔就只有春梦可做了……
名利权色主心骨 盛世疯产厚颜男 媚言招摇日月判 度势骑墙自取侮 烈女贞妇如插笋 牌坊标榜横空出 作德秀贞天地沌 盛世必败哪用估 | |
伺奉鸠摩罗什的宫妓,之一就有我,我的前世之一。鸠摩罗什跟我肯定不是爱情,相当于明王明妃。听《一梦如是,记鸠摩罗什》会痛哭,之后似乎什么都没有了,或者是狂大暴雨之后透彻的蓝天白云,空气清凉充满将我缓慢抒发扩展。我跟那个人则是世间的爱情与肉欲,尽管那个人与我并没有在今世的现实相见及缠缚,沉底的痛苦不变地如一颗偷袭散发尖刺的锈钉。亵渎爱情的男人必将受到惩罚。过年一年多,《一梦如是,记鸠摩罗什》与《被遗忘的时光》两线交织,还有其他一些线必须但不明显。但我并没有搁浅《知道不知道》。回想,这次生命的今天之前我生命中的哪些男人,我跟随时他们尚且深醉于蛆虫般的好日子,而今的他们是否具备基本的人格我不得而知,可是有时候却被知道,滑稽得很,至少我知道他们会有丑态,有些丑态会以美好的形式展现,世间公认的好东西好事项对他们太关键了,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抓紧……痛苦的根源,我阴暗的笑一把,伴随着,你们的痛苦我理解不了,但我懂。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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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个清醒的人,稀罕的清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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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充斥着虚伪与堕落的世界。悲伤与愤怒,痛哭。就因为我的清醒,那么深的孤单寂寞。还有痛苦。没人理解没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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