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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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一片枫叶向南飞 发表于 2015-6-21 15:27:0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刘老头本是此地的一位独居老人,因以卖糖为生,故常与本村儿童相处,双方颇为熟识,然而就在
  去年深秋,七十几岁的刘老头再也没能挺过去,死在了自己的破屋里,消息是数天后才在村里传开的,乡
  村村民大多善良淳朴,可怜老头身后凄凉,便一起凑钱发送了刘老头,出殡那天村里的人大多都参加了,
  特别是那些与老刘头相处多时的半大小子。
  出殡那天,气温寒冷,阴云密布,村里的族长恐天要降雪,便告知其他人要提前一个时辰出发。这话
  传到本地阴阳耳里,却坚决不同意,为何呢??阴阳道“刘老头本是阴性命格,死时又无儿女在旁,数天后
  方才盛敛,怨气极重,不适宜改换时辰。”
  族长却道“这时节天气寒冷,乌云遮日,恐怕会有一场大雪,此时不出殡,如若大雪降下,无法进山咋
  办”
  阴阳顿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族长不再理会阴阳,而是招呼村民起棺上山,阴阳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默默地跟着送葬的队伍。
  队伍出了村口,迎面是博河上的一道木桥,说来也怪,队伍一上木桥,这棺材似乎就变得异常沉重,八
  个抬棺的大汉居然有些踉跄,阴阳先生一皱眉,向河里看去,不知何时本来清澈见底的河水,此刻已经变
  得犹如墨汁,漆黑一片。
  阴阳先生心头一惊,立刻跑到队伍前头道“这河里有古怪,快退回去”
  族长心里也觉得古怪,只是这出殡队伍哪有走回头路的,这岂不是坏了规矩,族长沉着脸瞪了一眼阴阳
  先生,却叫队伍快些走,希望早点走过木桥。
  阴阳先生见队伍未停,正要再说话,却猛然听到一声撞击,一眼望去,原来是一个抬棺的大汉支撑不
  住,被压得倒在了木桥上。棺木猛然失去平衡,便跟着摔了下去,或许是木桥年久失修,亦或是棺木过于
  沉重,棺木倒在木桥上,随之一阵剧大的断裂声响起,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整座木桥便塌了下去。
  深秋的河水冰凉刺骨,落水的村民们立刻发出了阵阵吼叫声,索性队伍前头大多是些年轻人,手脚
  灵活,落水后很快就游回了岸上,少数几个年龄稍长的人,也被岸上的村民用绳子救回来,族长清点了人
  数,万幸一个不少。这事闹腾了好一阵子才平息,待众人换了衣裳,族长便让几个年轻人穿着皮叉子在断
  桥附近的水域寻摸棺材的位置,可来回兜了几趟,棺材却踪迹全无,按说这博河水流并不湍急,落水的时
  间也不长,怎么棺材掉下去就不见了??族长绷着脸,又令人拉着渔网来回网了几翻,依然是毫无所获。众
  人虽然奇怪,可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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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一片枫叶向南飞 发表于 2015-6-21 16:27:38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旺回到家后,思来想去,唯恐父母知道自己下河游泳后挨骂,便告诉二妮,莫要把这事告诉爹娘,
  二妮本就没甚么主见,又见没有发生其他状况,也就没对父母提起此事。
  然而自那天起,正旺时常觉的憋气,开始还不以为意,可过了几天正旺越发觉得呼吸困难,常常将正旺
  憋的满脸通红,时日一久,父母也察觉了正旺的异常,便找来了邻村的赤脚大夫,赤脚大夫一见正旺的症
  状大惊拉着田家夫妻到屋外说“村东头李家的娃子也是这毛病,八成是传染病,我先开些药吃吃看”说着
  从药箱里取出一张药方子递给田家夫妻,又嘱咐道“正旺用过的餐具,最好单独摆放,以免传染”。田家
  夫妻连连称是,待大夫离去
  田家夫妻赶忙按着方子抓药,熬好了给正旺服下,几日下来,正旺非但未见好转,反而病情又加重了
  。大夫看后也是无能为力,眼看着正旺一天天的虚弱,田家夫妻心急如焚。
  这天早上,田家夫妻正打算到县上请大夫为已昏迷的儿子看病,却听外面有人高喊,田家夫妻忙出门
  查看,只见一道士打扮的中年人正拿着一幅丈余的幌子站在门外,道士旁边还跟着个十二三岁的男娃,眉
  清目秀的,只是这幌子上却书写着“十卦九不准”五个大字,令人观之,颇觉好笑。
  道士见田家夫妻出的门来微微一礼道“令郎可是忽得怪病,至今未愈??”
  田父点点头却未曾答话。
  道士又道“令郎之病,在下便可救治”
  田父依然不曾搭话,顾盼之间不时瞥向那幅十卦九不准的幌子。
  道士看之,对着身旁的男娃道“世人大多如此,真话无人敢信,假话却笃信不移”,随即转过头对着田
  父道“在下一向言出必鉴,从不诓人,否则也不会在幌子上写下那句大实话”
  田父一阵尴尬道“小民乡野村夫,不曾识得真人,请仙长莫怪,现我那小儿命悬一线,望仙长救之
  ”说着田父深深的施了一礼,便将道士让到屋内。
  道士走到正旺床前,看了半晌,忽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铜镜,照向正旺的脖颈处,抬手招田父到近前来。
  田父走到床前,抬眼望向镜内,却见一双干枯粗糙的手正紧紧握住正旺的脖子。
  田父大惊,情急之下,抬手拍向镜中的白毛爪子,眼前忽地一闪,田父拍了个空,却是中年人收起了镜
  子。
  道士见田父正要出言询问,便挥挥手将其打断,先一步走出了屋子,在院中站立了片刻,待田父也来
  到屋外便上前道“此物乃河中水鬼,惯于将落水之人拖入水底溺死,而后吸食其精气”
  田父听后心中一凉,便要屈膝跪地求助,道士忙将田父搀起道“我既已言明救治令郎,便会全力以赴
  ,你不必如此”,田父听后这才心里稍安。
  这时道士所带的那个十二三岁的男娃却道“师父刚刚所言不确,水鬼虽恶毒,却只能施些障眼之法,
  其无肉身,如何岸上作恶??”
  道士闻言一笑,颇为赞许的点点头“芸生说的不错,水鬼无依附,断不能离水,可若是河中本有尸体
  ,水鬼便可附其上,离水而走”
  芸生恍然大悟,说道“谢师父教我”
  道士又说“你跟我也有数年,此事若是由你来办,该当如何??   
  芸生道“既然是水鬼附尸体而出,我们当然要断其根本,找到尸身毁掉,水鬼失了附着,一时三刻必会
  被阳气所化”
  道士点了点头,又转身对田父说道“今日傍晚我们便要行动,劳你准备些物什”说着递上一张纸片。
  云生又要搭话,却见师父对他摆了摆手,于是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田父接过纸片看了看,便自去准备了。
  师徒二人出了田宅,行了半晌,芸生见左右无人便道“师父为何不正午时除这水鬼,那时阳气最盛,
  除之岂不最易”
  道士却一脸严肃的望向不远处的博河道“此物有大用”